马里兰州,银泉市。
美国国家气象局。
“就哪儿,确定,伙计们...”
“泰米尔正在经过这里,它已经袭击了三座城市了,再来一座,就要到纽约了。”
“必须阻止它,不能在让它继续下去,该死!”
“我们没有办法。”
黑衣西服的中年男子看了一眼屏幕上显示的风暴走向,说道:“联系他们,他们会有办法的....”
滴滴。
在另一处地方,王也一脚踢开铁门,从酒吧里走出,凉风在他身边吹过,街道上报纸飞舞。
街道上已经荒芜一人,几辆破旧的车子还停放在路边。
王也伸了个懒腰,扭扭脖子:“逼着出家人动手,好意思吗你们,太久没活动筋骨,都有些生疏了。”
对待普通人,平民也好,黑帮也罢,给点教训就好,打断腿脚就可以了。
不过,那些拿刀拿枪的,就不属于普通人这个的范畴内了。
一律往死了弄。
王道长热爱和平,可要是谁在他面前作死,他真不介意成全。
三年来,被他抢劫的黑帮,大部分让警察关进了监狱,一小部分在医院里面养老。
虽说有黑帮老大,很快就能出来。
可出来以后,赚的钱,照样是给王也赚的,然后接着进监狱里面玩耍。
就像一头猪,等它吃饱了,就一刀宰了它。
固然过程当中,有很多人受伤,家破人亡,流离失所。
但终归来说,王也看来,可怜之人必,有可恨之处。
没有谁是对的,也没有谁是错的,世界就是这样。
他能做的就只有这些。
如此一来,王也在纽约反而还有了一些名气。
警局的报警电话,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接到一个自称是卧底的警察打来的电话,让他们去收拾残局。
证据都摆在眼前,出警慢的一批,抓人那叫一个行云流水。
这个让纽约警局的名声大噪,好多地区都推从他们的办案效率。
可实际上,只有他们自己知道,这些功劳都来自,那个叫“卧底”的警察,他们最多只算是苦劳罢了。
他们一直想找到这个卧底警察是谁,可始终毫无所获,就像凭空出现的,又凭空消失。
消息也渐渐流露了出去,民间暗地里的一小部分人得知后,都称他为。
神秘警察!
这也叫名称,王也一拍脑门,感到无奈。
我说,能不能想个好点的词啊,起名字的水平都这么差吗?
其实,他并不关心的这些事,名字只是个代号,叫什么都无所谓,只要不太难听就行。
王也取下挂在腰间的葫芦,里面装的是水,喝了两口,看着红里透黑的天边:“风雨欲来,现在最重要的事,还是得解决眼前这个。”
王也能清晰的感受到,远处一股狂暴的气息正在酿就着,扑面而来的,是狂暴的怒吼,要不了多久,它就会真正的到来。
席卷这里的一切。
有的人要钱,不要命,想在这混乱的时刻打劫,那就随他去吧,能存活下来,就算他的命好。
反正王道长,是不看好他们。
还好心给他们算了一卦。
下下吉。
再次走进酒吧,地上躺着七八个人,横七竖八的排列着,身上都有一个洞眼,正在咕噜咕噜的往外冒着血泡。
看来血还没流干。
地面已经被猩红的血液,给染成了另一个颜色。
王也没去管他们,不曾看他们一眼,这群社会的渣子,杀人不眨眼。
王也反正是眨眼了。
他回来只有一个目的,走进监控室,把里面的硬盘全部销毁,不留一点痕迹。
回到吧台,从酒柜上,拿出多瓶劣质假酒,打开瓶盖,把酒倒在了地板上。
真酒就留着,揣在怀中。
无人发现。
出门,擦燃了一根火柴擦,朝着里面丢了进去。
烽!
随着火柴的抛入,引燃了倒在地面上的酒,熊熊烈火燃烧起来,蔓延到尸体上面。
不久后,整个酒吧都被大火所侵蚀,无一漏洞。
王也陌陌的看了一眼,转身离开,念道:“一路走好。”
手中袖子一挥,一股强烈的飓风,朝着正在升天的灵体而去。
人在死后灵魂会出壳升空,但出壳的灵体是浑浑噩噩的,不存在任何神智。
没人看护,不多久,就会消散于天地间,成为万物的一体。
王也的这一击,帮他们快速的成为了天地间的养分。
俗称,魂飞魄散。
我不记仇。
我一点都不记仇,王也心中暗自说道。
离开了酒吧后,王也在街道上漫无目的的走着,东看看,西瞅瞅。
就像是乡巴佬进城,觉得一切都很新奇。
但实际上他是在看,有没有哪家哪户,没有离开镇子的。
泰米尔飓风的威力,不是他们所能想象的。
留在这里,只有死路一条,毫无生机。
王也既然决定出世修行,就不能见着那些无辜的人,白白在自己的无知中,送掉性命。
蠢货,也有被救治的可能。
嗯!
等下。
王也在经过一家别墅的时候,脚步停了下来,他发现地下室里,有一个生命气息的存在。
好像很微弱。
过去看看先。
这栋别墅是三层楼高的,王也脚尖轻点地面,来到了二楼的阳台上。
里面被打扫的干干净净,可以说是一干二净。
就连沙发电视机,头顶上的吊灯都没有。
这家人打包的可真够利索。
家中无人,可地下室里却有微弱的心跳声。
这就很有趣了。
王也来到了地下室的门口,门是被锁着的。
把人给锁在里面,这家的主人该是有多么心理变态。
不再犹豫,手掌轻轻一推,厚重加固过的铁门,便被打开了,露出了里面的场景。
一个字。
昏暗,潮湿,空气中弥漫的气味很刺鼻。
王也皱着眉头看向里面,一个衣衫褴褛的金发女孩,手脚被铁链拴住,倒在地上。
旁边还放着吃饭的铁盘,里面却是蟑螂混合不知名的物体。
王也看的眼角一抽,身形都不由的一怔,这是有多么贱的人,才能做出的事。
王也走过去,蹲下把女孩扶起,问道:“你没事吧?”
女孩并没回答。
连眼皮都没睁开一下,呼吸已经很微弱,就好像马上快死了。
王也凭空画了一道灵符,打入了女孩的体内,稳住了她的身息。